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傑佛瑞·薩克斯在歐洲議會震撼發言:揭露美國政策 烏克蘭與中東真相

引言:單極霸權下的和平地緣政治挑戰

在全球權力格局快速變遷的時代,美國著名經濟學家兼資深政府顧問傑佛瑞·薩克斯(Jeffrey Sachs)的聲音如警鐘般響亮,既是振奮人心的呼籲,也是冷靜深刻的批判。他在歐洲議會的演講中,對美國過去三十年的外交政策提出嚴厲譴責,認為其單極霸權野心是全球動盪的根源。從伊拉克戰爭到烏克蘭衝突,薩克斯以親身經歷和現實主義視角,追溯美國單極主義造成的後果,並呼籲歐洲從美國的霸權陰影中走出,重新掌握自己的命運。

本文受到薩克斯演講的啟發,深入探討他提出的六大主題:美國通過北約擴張追求單極霸權、其主導的全球戰爭、烏克蘭危機的真相、歐洲角色的衰退、中東衝突與美以聯盟的糾葛,以及川普領導下可能的轉變。我們將以歷史事實、內部檔案和當前局勢為基礎,剖析這些問題的核心,揭示美國政策如何影響全球,並帶來深重的人道與戰略代價。薩克斯的演講不僅是對過去的反思,更是對未來的期盼——他希望擁有4.5億人口和20萬億美元經濟的歐洲,能以外交、尊重與現實主義為基礎,重塑自己的外交政策。

當前,烏克蘭戰爭的慘重代價與川普領導下的美國走向仍不明朗,這為反思與調整提供了一個難得的機會。本文既是對歷史的記錄,也是對未來的指引,從美國單極主義及其核心工具——北約無止境的東擴開始探討。


第一部分:美國單極主義與北約擴張——新世界秩序的開端

蘇聯解體後的霸權野心

1991年12月蘇聯解體,標誌著冷戰兩極世界的終結,也開啟了美國追求單極霸權的時代。傑弗里·薩克斯認為,這一選擇是過去三十年全球動盪的根本原因。在他2025年對歐洲議會的演講中,薩克斯指出,美國在蘇聯崩潰後並未選擇與國際社會合作建立新秩序,而是自視為全球的唯一主宰。北約(NATO)從原本對抗蘇聯的防禦聯盟,轉變為美國向東擴張勢力的工具。本節將探討這一政策的起源、實施過程與後果,結合薩克斯的親身觀察與歷史檔案,揭示北約擴張如何成為美國單極主義的基石,並導致與俄羅斯的長期對立。

1991年的承諾與背叛

薩克斯將批判的焦點放在一個關鍵時刻:1991年2月7日,美國國務卿詹姆斯·貝克三世(James Baker III)和德國外長漢斯-迪特里希·根舍(Hans-Dietrich Genscher)與蘇聯領導人戈巴契夫會面。在德國統一的談判中,貝克向戈巴契夫承諾,北約不會向東擴展「一英寸」超過統一後的德國。這一承諾得到根舍的公開確認,並記錄在喬治華盛頓大學的國家安全檔案中。薩克斯強調,這不是隨口之言,而是在結束歐洲冷戰分裂的背景下做出的鄭重保證。

然而,僅三年後,這一承諾就被美國拋棄。1994年,柯林頓政府啟動北約東擴計劃,將聯盟的勢力範圍逐步推向俄羅斯邊境。薩克斯稱這是美國政府的「長期項目」,旨在通過軍事聯盟鞏固單極霸權。他指出,當時的美國決策者——如迪克·切尼(Dick Cheney)和保羅·沃爾福威茨(Paul Wolfowitz)——拒絕戈巴契夫提出的「共同歐洲家園」願景,轉而選擇主導全球格局。在他們眼中,沒有美國軍事力量的地區,就潛藏著敵對勢力。

《大棋局》的擴張藍圖

這一政策的理論基礎,來自布熱津斯基(Zbigniew Brzezinski)1997年的著作《大棋局:美國霸權及其地緣戰略要務》。薩克斯與布熱津斯基私交甚深,對他的智慧表示敬佩,但批評這本書是美國擴張政策的公開宣言。布熱津斯基認為,北約東擴是美國主導歐亞大陸的關鍵,並預測俄羅斯會無奈接受,因為它別無出路。然而,薩克斯指出,這種過分自信的預測忽略了外交對話的重要性,最終導致美國與俄羅斯的衝突升級。

這一藍圖很快付諸實踐。1999年,北約首次擴張,接納匈牙利、波蘭和捷克;2004年,又納入七國,包括波羅的海三國、羅馬尼亞等。這些國家因歷史上受蘇聯壓迫而尋求北約保護,但薩克斯認為,美國利用它們的恐懼,推動自己的戰略目標。當北約試圖進一步吸納烏克蘭和喬治亞時,擴張從防禦性質轉為明顯的挑釁,延續了19世紀英國圍堵俄羅斯的策略。

後果:歐洲安全的分裂

薩克斯認為,北約擴張的後果極其深遠。俄羅斯將其視為生存威脅,尤其是美國2002年退出《反彈道飛彈條約》,並在波蘭和羅馬尼亞部署導彈系統後,這種威脅更加明顯。從勉強接受轉為積極反抗,俄羅斯的立場在2014年烏克蘭危機和2022年入侵中充分顯現。與此同時,歐洲因受制於北約議程,失去了獨立的聲音,淪為美國政策在大陸上的被動執行者。

本節為理解美國單極主義奠定了基礎,揭示其不僅是冷戰後的權力爭奪,更是通過北約實現的長期戰略,深刻影響全球安全格局。薩克斯的分析挑戰了北約作為和平捍衛者的傳統形象,將其視為美國霸權的工具。


第二部分:美國主導的戰爭——單極霸權的沉重代價

戰爭背後的單極思維

薩克斯在演講中提出了一個大膽觀點:過去三十年的全球戰爭——從巴爾幹半島到中東和非洲——並非單純的地區衝突,而是美國為鞏固單極霸權精心策劃的結果。他憑藉36年在東歐、俄羅斯等地擔任政府顧問的經驗,將伊拉克戰爭、北約轟炸塞爾維亞,以及敘利亞、利比里亞等地的干預,視為美國單極政策的延伸。這些戰爭並非自發或出於防禦,而是美國通過政權更迭和代理戰,強行實現霸權的證明。本節將分析薩克斯的主張,探討這些衝突的模式、策略基礎,以及對歐洲和全球帶來的後果。

從合作到對抗的轉變

薩克斯認為,這種戰爭衝動始於1990年代初。蘇聯解體後,美國成為唯一的超級大國,但其領導人——如切尼和沃爾福威茨——並未尋求合作的新秩序,而是選擇單邊行動。他回憶1991年曾建議美國資助戈巴契夫的改革,以穩定蘇聯局勢,卻遭到國家安全委員會的嘲笑。後來解密的檔案顯示,美國認為援助蘇聯不符合自身利益,目標是徹底清除蘇聯影響,掌控全球格局。

這種思維最終演變成以戰爭為工具的政策,旨在消滅任何挑戰美國霸權的勢力。薩克斯稱,美國放棄外交,轉而採用「非合作博弈論」的策略,預設結果而不與對手對話。這一系列衝突——從伊拉克到敘利亞——成為美國重塑地區秩序、服務盟友(如以色列)利益的手段,貫穿柯林頓至拜登的多屆政府。

案例分析:伊拉克與塞爾維亞

薩克斯以2003年伊拉克戰爭為例,稱其由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(Benjamin Netanyahu)及其美國盟友(如沃爾福威茨)策劃,目的是「為以色列而戰」。他提到1996年的《乾淨突破》文件,該文件由內塔尼亞胡與美國新保守派合作撰寫,主張推翻伊拉克政權以確保以色列的地區霸權。這場戰爭繞過聯合國,反對的法國和德國曾試圖阻止,但最終無力改變美國的決定。

另一個例子是1999年北約轟炸塞爾維亞。這場78天的戰役表面上是為了保護科索沃,但薩克斯認為,其真實目的是美國通過分裂南斯拉夫,控制巴爾幹地區,鞏固北約的地位。他批評美國在這場衝突中重劃邊界,違反國際法中領土完整的原則,卻在其他場合強調邊界不可侵犯,顯示出政策上的偽善。

全球範圍的衝突模式

薩克斯進一步指出,美國的干預模式還延伸到非洲和中東。2011年南蘇丹獨立並非純粹的民族運動,而是美國中情局支持的「項目」。利比里亞、索馬利亞和敘利亞的動盪也帶有美國的痕跡,常常與內塔尼亞胡消滅哈馬斯和真主黨支持者的目標相關。他引用前美國將軍克拉克(Wesley Clark)2001年的爆料,透露五角大樓曾計劃在五年內發動七場戰爭,目標包括伊拉克、敘利亞等國,顯示這些行動是有預謀的策略。

這些戰爭的執行方式通常包括秘密政權更迭、公開軍事干預,以及利用地方勢力發動代理戰。薩克斯認為,這種模式不僅破壞了國際規範,也給歐洲和全球南方帶來了毀滅性後果,下一節將進一步探討其影響。



第三部分:烏克蘭衝突——單極霸權的代理戰場

美國挑起的危機

2022年2月爆發的烏克蘭戰爭,在傑弗里·薩克斯2025年2月19日對歐洲議會的激烈演講中,被視為美國單極霸權野心的直接證明。他不認為這是俄羅斯無故入侵,而是美國多年來通過北約擴張和刻意對抗俄羅斯所引發的衝突。薩克斯憑藉豐富的親身經歷——包括2014年烏克蘭廣場革命後為政府提供建議、三十年與俄羅斯領導人談判,以及2021年懇求白宮避免戰爭——將這場悲劇描述為一場本可避免的災難,卻因美國的傲慢和歐洲的沉默而失控。本節將分析烏克蘭衝突的根源、升級過程與代價,揭示其如何成為美國利用政權更迭和代理戰的典型案例。

衝突的起源:從政變到軍事威脅

薩克斯認為,烏克蘭衝突的根源始於2014年美國策劃推翻總統亞努科維奇(Viktor Yanukovich)的行動。亞努科維奇2010年當選時採取中立政策,試圖平衡與俄羅斯和西方的關係,並與俄羅斯延長塞瓦斯托波爾海軍基地租約至2042年。薩克斯在烏克蘭工作期間,駁斥了認為俄羅斯有領土野心的說法,認為這是「幼稚的宣傳」。他指出,俄羅斯的目標是維持戰略通道,而非吞併土地。然而,中立立場在美國單極政策下是禁忌,亞努科維奇因此成為顛覆目標。

2014年的廣場起義,薩克斯斷言,並非西方媒體宣稱的「自發尊嚴革命」。他受新政府邀請前往基輔,親眼見證美國如何通過資金、媒體和組織支持抗議活動,推翻亞努科維奇。俄羅斯洩露的美國助理國務卿努蘭(Victoria Nuland)與大使皮亞特(Geoffrey Pyatt)的通話證實了這一點——努蘭親自挑選烏克蘭下一任領導人,並輕蔑地說「操他媽的歐盟」。薩克斯認為,這場政變是衝突的導火索,而北約東擴則為其奠定了基礎,例如2008年北約承諾接納烏克蘭和喬治亞,以及美國在波蘭和羅馬尼亞部署導彈系統,這些都讓俄羅斯感受到直接威脅。

戰爭的升級與和平的錯失

到2021年底,局勢已瀕臨爆發。薩克斯回憶,2021年12月15日,他與拜登的國安顧問沙利文(Jake Sullivan)進行了一小時緊急通話,懇求美國公開承諾不讓烏克蘭加入北約以避免戰爭。沙利文卻輕視這一提議,保證「不會有戰爭」。薩克斯批評這是美國單邊思維的結果。同月,普京向美國和歐洲提交安全草案,尋求阻止北約擴張和導彈部署的保證,但美國拒絕對話。2022年1月,國務卿布林肯(Antony Blinken)更宣稱美國可隨意部署導彈,讓局勢進一步惡化。

俄羅斯於2022年2月24日入侵烏克蘭,薩克斯認為其目標不是佔領,而是迫使烏克蘭保持中立。戰爭開始後僅一周,烏克蘭總統澤倫斯基(Volodymyr Zelensky)表示願意談判,薩克斯通過土耳其調解人密切關注進展。一份由普京批准的草案很快成型,內容包括中立承諾和領土妥協。然而,他指出,這份即將達成的協議因美國和英國干預而破裂——尤其是2022年4月英國首相約翰遜(Boris Johnson)訪問基輔,敦促澤倫斯基為「西方霸權」而戰。這一干預讓本可迅速結束的衝突延燒至今。

代理戰的代價與歐洲的無奈

薩克斯將隨後的戰爭定義為「純粹的代理戰」,烏克蘭成為美國削弱俄羅斯的棋子。美國提供大量武器——如HIMARS火箭系統和F-16戰機——並投入數十億美元援助。美國參議員公開稱讚這場戰爭「成本效益高」,因為烏克蘭承受百萬傷亡而美國無人陣亡。薩克斯估計,到2025年,烏克蘭傷亡已達百萬,這是他認為完全可以通過外交避免的損失。2015年的《明斯克二號協議》曾提供和平機會,但因美國和烏克蘭的抵制,以及歐洲擔保方的無作為而失敗,為2022年的戰爭埋下伏筆。

俄羅斯並未如美國預期崩潰,反而與中國和伊朗結盟,顯示美國單極政策的局限性。薩克斯呼籲烏克蘭領導人優先考慮中立和主權,而非依賴美國承諾,並引用基辛格(Henry Kissinger)的警告:「做美國的朋友可能是致命的。」對歐洲而言,這場發生在其土地上的戰爭使其淪為被動旁觀者,承擔經濟動盪和難民危機,卻無法影響局勢,這一點將在下一節深入探討。

未來的可能性

薩克斯認為,美國在烏克蘭的計劃已失敗。川普(Donald Trump)回歸後可能與普京直接談判,達成中立和領土妥協的協議,為歐洲提供獨立與俄羅斯對話的機會。這場衝突成為美國單極野心的縮影,其後果由烏克蘭和歐洲承擔。


第四部分:歐洲的角色——從主動到附庸的衰退

歐洲大陸的被動命運

薩克斯在演講中,對歐洲的地緣政治地位提出嚴厲批評:擁有4.5億人口和20萬億美元經濟的歐洲大陸,卻將外交政策完全交給美國,成為自家土地上衝突的旁觀者和美國海外行動的附庸。他認為,這種主動權的喪失並非一朝一夕,而是冷戰結束後逐步衰退的結果。從伊拉克戰爭到烏克蘭衝突,歐洲曾有過短暫的反對聲音,但最終被對美國的依賴所淹沒。本節將探討歐洲角色的衰退、其在美國主導衝突中的從屬地位,以及薩克斯對歐洲重拾外交自主的呼籲。

2003年:歐洲的最後抗爭

薩克斯將2003年的伊拉克戰爭視為歐洲最後一次明確反對美國單邊主義的時刻。當時,法國和德國反對美國繞過聯合國發動戰爭,薩克斯稱這是「精彩的分歧」。他回憶與歐洲領導人的對話,感受到他們抵制無國際合法性戰爭的決心。然而,這種反抗未能持久。美國推翻薩達姆後,歐洲的異議逐漸消退,被北約的壓力與聯盟團結的要求壓倒。薩克斯認為,這標誌著歐洲影響力的急劇下降,到2008年北約承諾接納烏克蘭和喬治亞時,歐洲已完全失去挑戰美國的能力。

他批評歐洲將自身安全與外交政策與北約捆綁,未能建立獨立於美國的身份。這種「混亂」讓歐洲成為美國單極政策的執行者,而非一個自主的大陸力量。

衝突中的從屬角色

歐洲在美國主導的衝突中往往無力發聲。薩克斯舉例,1999年北約轟炸塞爾維亞78天,分裂了南斯拉夫,這是歐洲在其土地上默許美國行動的早期跡象。中東戰爭——如伊拉克和敘利亞衝突——引發的難民危機自2015年起衝擊歐盟團結,但歐洲未能提出自己的解決方案,只能承受美國政策的後果。在烏克蘭戰爭中,歐洲更是淪為「完全無用的附屬角色」,戰爭雖發生在其土地上,卻只能跟隨美國的北約議程,承擔能源危機和經濟損失。

薩克斯特別提到《明斯克二號協議》的失敗。這項由歐洲促成並獲聯合國支持的和平框架,因美國和烏克蘭的抵制,以及德國和法國作為擔保方的無作為而告吹。這顯示歐洲已將主導權拱手讓給美國。

結構性困境與文化轉變

為何歐洲難以自立?薩克斯指出,歐盟缺乏統一的外交政策框架,27個成員國需一致同意的機制使其難以行動。相比之下,美國的決策集中而高效。此外,他批評歐洲從外交轉向好戰的文化轉變,例如北約秘書長斯托爾滕貝格(Jens Stoltenberg)的立場在他看來是「災難」。歐洲外交官如今更像「戰爭秘書」,附和美國的反俄論調,而非與鄰國俄羅斯對話。

薩克斯的個人經歷也印證這一點。2021年他懇求美國停推烏克蘭入北約時,歐洲毫無回應;2022年他在梵蒂岡推動和平倡議時,多數歐盟領導人拒絕傾聽。他認為,這種沉默反映了歐洲對美國單極目標的過度依賴。

沉重的代價與自主的希望

歐洲的被動帶來嚴重後果。烏克蘭戰爭導致能源短缺和通脹,北溪管道被毀(薩克斯暗示與美國有關)加劇了危機。難民潮和與俄羅斯的緊張關係進一步削弱歐盟團結。薩克斯認為,歐洲的20萬億經濟應與俄羅斯合作,而非因美國制裁而斷聯。

他呼籲歐洲打造獨立外交政策,直接與俄羅斯談判,確保邊界安全,並以2-3%的GDP建立自主安全結構,而非依賴美國主導的北約。川普可能終結烏克蘭戰爭的時機,正是歐洲重拾主動權的契機,否則將繼續淪為美國的附庸。



第五部分:中東與全球誤判——美以聯盟的影響

美國外交的以色列主導

傑弗里·薩克斯在對歐洲議會的演講中,對美國在中東及全球政策提出尖銳批評,認為美國已將外交控制權交給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(Benjamin Netanyahu),並誤判了中國和伊朗等大國的角色。他指出,中東成為美國軍力實現以色列目標的舞台——包括阻止巴勒斯坦建國和打擊地區對手——而歐洲則成為被動受害者。薩克斯警告,內塔尼亞胡試圖推動美國與伊朗開戰,並批評美國將中國視為敵人,認為這是對其經濟成功的嫉妒,而非真實威脅。本節探討美以聯盟的歷史根源及其全球影響,呼籲歐洲轉向外交與國際法。

美以聯盟的起源

薩克斯斷言,美國在三十年前將中東政策交給內塔尼亞胡,始於1996年的《乾淨突破》(Clean Break)文件。這份由內塔尼亞胡與美國新保守派(如理查德·佩爾,Richard Perle)共同撰寫的策略,旨在終結巴勒斯坦兩國方案,並通過推翻伊拉克、敘利亞和伊朗政權來確保以色列的地區霸權。他將此與2003年伊拉克戰爭聯繫起來,稱其為「內塔尼亞胡策劃、五角大樓執行」的行動,目的是為以色列清除威脅。美國前將軍克拉克(Wesley Clark)2001年披露的五角大樓「五年七戰」計劃——針對伊拉克、敘利亞等七國——與內塔尼亞胡的目標高度吻合。

這種影響至今未減。以色列遊說團在美國的強大作用,薩克斯稱「可以講上幾小時」,確保美國在聯合國否決支持巴勒斯坦建國的提案。他認為,將超級大國的外交政策交給一個破壞全球穩定的地區盟友,是極其不正常的悲劇。

中東的混亂與歐洲的負擔

美以聯盟的後果在於中東的長期動盪。薩克斯指出,美國支持的干預——如2003年伊拉克戰、2011年利比里亞衝突及敘利亞內戰——都與內塔尼亞胡的目標有關,導致數百萬人喪生和地區崩潰。這些衝突引發的難民危機自2015年起衝擊歐洲,超過百萬人湧入,挑戰歐盟的團結。然而,歐洲卻未能發聲,只能承受美國政策的後果。

在巴勒斯坦問題上,薩克斯認為美國阻撓基於1967年邊界的兩國方案——這是國際法支持的和平途徑——是重大失敗。他警告,若美國繼續支持以色列,加薩可能在2025年後成為美國控制區,這將進一步加劇不穩定,並影響歐洲的安全。

伊朗與中國的誤判

薩克斯特別警告內塔尼亞胡試圖將美國拖入與伊朗的戰爭,稱這是他「畢生的夢想」。2015年的《聯合全面行動計劃》(JCPOA)曾成功限制伊朗核計劃,但川普2018年在內塔尼亞胡推動下退出該協議,重燃緊張局勢。薩克斯批評歐洲在此後的沉默,認為這顯示其主動權的喪失。若美伊開戰,衝擊將遠超以往,影響歐洲的能源供應和安全。

在中國問題上,薩克斯反駁美國的敵對立場,稱「中國不是敵人,而是成功的經濟故事」。他認為,美國因中國經濟崛起而視其為威脅,是一種單極思維的誤判。他建議歐洲利用自身經濟實力,與中國合作解決氣候和貿易問題,而非跟隨美國的對抗路線。

歐洲的選擇

中東動盪和美國的誤判直接影響歐洲。難民潮、能源危機和潛在的恐怖主義威脅都與此相關,但歐洲卻未採取獨立行動。薩克斯呼籲歐洲支持巴勒斯坦建國並推動伊朗核談判,以道德和經濟力量影響局勢。若不作為,歐洲將繼續為美國的單極政策付出代價。


第六部分:川普的影響——務實轉機還是霸權延續?

川普時代的雙重可能性

在薩克斯的演講中,川普(Donald Trump)的第二任期成為美國單極政策的关键轉折點。他認為,川普不同於柯林頓到拜登的意識形態驅動,而是以務實態度拒絕「背負失敗的戰爭」。這可能帶來烏克蘭衝突的結束,但美國的霸權野心仍未消退。本節分析川普對烏克蘭、中東和中國政策的潛在影響,探討其為歐洲提供的短暫機會——要麼重拾自主,要麼陷入更深的從屬。

烏克蘭:終戰的希望

薩克斯預測,川普最直接的影響將是結束烏克蘭戰爭。他稱「川普不願輸」,可能在2025年與普京達成協議,包括領土妥協、烏克蘭中立和解除制裁。這基於川普對長期無果衝突的厌惡,與拜登的武器加碼形成對比。薩克斯通過土耳其調解人的信息,認為這是可行的。

對烏克蘭,這意味著生命與主權的救贖;對歐洲,則是東部穩定的契機。雖然歐盟對和平談判感到「恐懼」,薩克斯認為,川普的決心將壓倒歐洲的好戰傾向。他敦促歐洲抓住機會,直接與俄羅斯談判,而非依賴美國主導。

中東:轉向還是危機?

在中東,川普的立場充滿變數。薩克斯希望他能從內塔尼亞胡手中「收回外交政策」,結束美國盲撑以色列的戰爭。他認為,川普若推動兩國方案,可能穩定地區並減少歐洲的難民壓力。然而,他也擔憂川普的「帝國心態」可能屈從內塔尼亞胡的伊朗戰爭計劃。若開戰,歐洲將面臨能源危機和北約牽連的風險。薩克斯呼籲歐洲推動美國支持巴勒斯坦建國和重啟伊朗核談判,以避免更大衝突。

中國與全球格局

川普對中國的態度是另一焦點。薩克斯認為,川普首任期的關稅與交易顯示其可能緩和對抗。他建議歐洲利用20萬億經濟實力,與中國合作,而非跟隨美國的敵對政策。然而,若川普受軍工利益驅使,與中國的緊張可能升級,歐洲恐被捲入新衝突。薩克斯強調,歐洲應獨立與中國建立友好關係。

歐洲的關鍵時刻

川普任期是歐洲的抉擇點。他提議北約軍費增至5%顯示美國的主導意圖,薩克斯斥其「離譜」,建議歐洲以2-3%的GDP建立自主安全體系,脫離美國控制。他設想歐洲直接與俄羅斯、伊朗和中國談判,確保自身利益。川普的烏克蘭交易為此提供範例,但若歐洲不行動,可能陷入更深的從屬,甚至面臨美國進一步干預的風險。

未來的兩難

薩克斯不認為川普帶來「和平新時代」。他可能終結烏克蘭戰爭,但其大國主導的核心未變。若歐洲不採取主動,川普可能將焦點轉向中東或中國,延續美國單極野心。結果取決於歐洲能否成為領導者而非追隨者。


結論:邁向多極和平——歐洲的責任與使命

傑佛瑞·薩克斯2025年對歐洲議會的演講,不僅是對美國三十年單極霸權的批判,更是对歐洲觉醒的緊急呼喚。他揭示了北約擴張、美以主導的戰爭和烏克蘭危機如何讓歐洲淪為美國政策的附庸,承受難民、不穩和失去潛力的代價。川普的務實轉向提供了一線希望——結束烏克蘭戰爭或緩解中東緊張——但若歐洲不行動,新衝突的風險仍存。

薩克斯的願景是明確的:歐洲必須打造獨立外交政策,以外交而非戰爭與俄羅斯、伊朗和中國對話。這需要真正的外交家,而非附和美國的好戰者。歐洲擁有20萬億美元經濟和道德傳承,有能力引領多極世界的和平。烏克蘭百萬生命的損失是無為的警示。若不抓住當前機會,歐洲將永遠被困在美國的陰影之下。選擇就在此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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